行動中的默觀者──七種耶穌會靈修的創造性張力
Contemplatives in Action── The Jesuit Way
書號 : 205274
原著 : 貝瑞、杜赫提 合著,William A. Barry, S.J. & Robert G. Doherty, S.J.
譯者 : 張令憙、曾玉琴 合譯
定價 : 120元   
頁數 : 112 頁
裝訂/尺寸 : 平裝 / 25 開
初版日期 : 2005/6
版次 : 初版四刷
ISBN : 978-957-546-537-7
庫存 : 有


  • 內容簡介
  • 作者簡介
  • 本書目錄
  • 精采書摘
  • 內頁試讀

是什麼讓耶穌會士始終充滿活力、獻身的熱情及洞見?耶穌會自一五四零年創會迄今,已有四百六十五年歷史,談論耶穌會的中外書籍,不計其數。然而從一個十人團體如何發展為全球性的修會團體?本書作者以深入淺出方式,談論使耶穌會不斷發展,同時也屢受挑戰的核心力量——即耶穌會特有的靈修方式。本書作者慧眼獨具的點出,在《神操》及《耶穌會會憲》中,為達成平衡的靈修生活,耶穌會士所須面對的七種張力。這七種張力考驗著耶穌會是否能繼續堅持最初依納爵所渴望活出的生活:盡力運用人方面的才能以光榮天主,又要全心信靠祂;保持一顆祈禱的心,又要能隨時投入忙碌的使命;和夥伴建立並擁有親密關係,卻不能妨礙彼此為他人服務的使命;對長上絕對的服從,卻不放棄在自身的祈禱中明辨天主的旨意;矢志改革教會積弊,卻絕不介入權力核心;利用財富的同時保持神貧;立誓守貞但不是放棄與女性接觸……這種種看似矛盾,實際上也的確帶來各種危機的張力,如何成為使耶穌會常保活力的源頭?相信讀者閱後,也能在自身的靈修旅途中,有所領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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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瑞(William A. Barry, S.J.),耶穌會士,一九五零年入會,於一九六二年晉鐸。美國密西根大學(University of Michigan)臨床心理學博士,包括談論齊導或耶穌會靈修方面的著作(含合著者)已達十五本之多。

 

杜赫提(Robert G. Doherty, S.J.),耶穌會士,一九四八年入會,於一九六零年晉鐸。國瑞大學(Grego-rian University)聖經學博士,自一九八七年起即在麻塞諸州真福若望二十三世神學院教授新約。

 

兩位作者都在康屏中心(Campion Center)為預備耶穌會士發末願的第三年訓練,從事合作指導。

作者相關書籍

行動中的默觀者──七種耶穌會靈修的創造性張力
Contemplatives in Action── The Jesuit Way
原著:貝瑞、杜赫提 合著 / William A. Barry, S.J. & Robert G. Doherty, S.J.
譯者:張令憙、曾玉琴 合譯
定價:120元

引言/5

幫助人靈:耶穌會靈修的起源/13

惟在祂內:信賴天主與運用個人才能間的張力/27

有成果的工作:祈禱與行動間的張力/37

主內的朋友:同伴關係與使命間的張力/49

內在自由:服從與由經驗中學習的張力 /59

特殊的服從:教會中核心與邊緣的張力/71

終極目的:運用世俗財富的創造性張力/85

獨特的愛:實踐貞潔願中的創造性張力/95

結論:在一切事物中找到天主/105

參考書目/111

 



 引言

  幾年前,一位在耶穌會大學將屆畢業的學生省悟到,他生命中最主要的兩段培育時期──他於耶穌會學校度過的高中時代,以及大學的四年生涯,因羅耀拉的依納爵受惠良多。倘若依納爵未曾悔改皈依,又或他在邦布羅納(Pamplona)之役中所負的重傷終告不治,那麼,這些曾對他,以及對許許多多的人發揮深遠影響的機構,便不會存在。因此,這青年深切感激依納爵、耶穌會以及天主。過去四百五十多年來,世上無數青年男女或許都曾有過同樣的省悟。由依納爵和九位同伴於一五四○年創立的耶穌會,在許多個人、團體和文化的生命中,都扮演過重要角色。今日它仍在發揮重大的影響力。耶穌會活力的源頭究竟是什麼?它何以仍能引發強烈的忠誠及同樣強烈的反對?我們相信耶穌會的靈修是它持續不斷的活力來源,也是它持續招致爭議的原由。

  本書針對廣泛的讀者而寫。光是在美國,耶穌會的高中、學院及大學便擁有超過百萬的校友(譯按:在台灣,耶穌會也有兩所高中與一所學院)。我們希望其中許多人,會對影響了他們教育的這個靈修感到興趣。還有許多非耶穌會士的男女,或是教師,或是行政人員、專職人員,在使徒工作上與耶穌會士合作。他們中有許多人想知道,是什麼讓耶穌會士上緊發條,滴答作響。一些有著耶穌會歷史淵源的機構,其董事們不僅對維繫組織運作的現況負有責任,也對建立機構的原始精神負有責任。我們希望本書會幫助他們實踐這份責任。既然耶穌會的靈修就是基督門徒的靈修,對世上所有受召成為基督門徒的人來說,本書或能引起他們的興趣。誠願本書能讓所有閱讀它的人獲益。

  什麼是「靈修」?這是個難以捉摸的主題。但我們至少可以說,它指的是個人或群體對天主的回應。也就是個人或群體,與生命終極問題產生連結的具體方式。因此,靈修首先指個人或團體將其宗教精神付諸實踐的某些方式;其次才是一套指出這種實踐,經過充分思索並系統化的特質。靈修,誠如「耶穌會會規」中所言,是「一條通往天主的路徑」。

  在這層意義上,靈修既然不是在抽象中,而是在歷史中的人們身上所發展,因此就產生多種不同的靈修。例如:我們會談到基督宗教、印度教、或佛教的靈修,天主教、聖公會或衛理公會的靈修,本篤會、方濟會或道明會的靈修,十九世紀的法國或十五世紀比利時的靈修,以及依納爵靈修。當我們像這樣談到種種不同的靈修,我們便能明瞭,任何靈修都根植於特殊的歷史文化背景。確實,正如文化藉生活的傳統來延續下去,一種特定的靈修也是如此。

  即便靈修受到文化影響,卻仍有內建的安全設施來防禦文化覆蓋它的原貌。如上述定義的所有靈修,都認定天主臨在於人世間。我們的政治、法律和科學文化似乎往往將神聖干預的信念視為非理性,然而任何值得稱述的靈修卻依賴這神聖的干預。這樣的靈修想著天主在宇宙萬物中,積極地實現祂的旨意,因此,神聖的那位持續不斷地試著穿透特定文化所形成的外殼,以揭露天主自身的真實與渴望。當然,竅門便在於發展出留意這些干預的方式:這些讓文化外殼出現缺口,好讓我們能注意到的方式。確實,要區分各種靈修,方法之一便是由它們試圖幫助皈依者,讓天主穿越這層硬殼所使用的獨特方式。例如:本篤會靈修要求忠實遵守隱修的規律祈禱、工作與熱忱待客,因為它認為這樣的忠實能讓人以意想不到的方式經驗到天主。反觀耶穌會靈修,則要求在艱辛費力的入世服務工作中,注意個人經驗,以發現天主如何在個人生命中行動。

  各種特定的靈修都來自某個群體對天主的某個經驗,或是一系列的經驗。當然,任何這樣的經驗皆非純然對天主的經驗。每個人性經驗都有多元幅度。它是一個有著心理、社會和文化歷史背景的個人與某種事物相遇的結果。本篤會靈修與它靜定修道的誓願,是天主與聖本篤及他的追隨者相遇的結果,而他們成長的時代正值羅馬帝國崩解之際,當時穩定的修會機構寥寥無幾,彼此相距遙遠
。依納爵靈修則是由天主與中世紀末巴斯克(Basque)的貴族武士相遇而發展出來的,彼時正是整個中世紀社會文化架構解體之時。衛理公會的靈修則由約翰.衛斯理(John Wesley)及其追隨者的宗教經驗發展而來,當時他們正面臨英國工業革命帶來的種種影響。重點在於,任何靈修都是天主與一群有著特定歷史背景的人相遇的結果,而這背景尤其包含心理、社會與文化的作用。

  本書書名所指的是耶穌會靈修,而非依納爵靈修。耶穌會靈修可以被視為屬於依納爵靈修的一套次系統。而數百萬非耶穌會成員,甚至不是天主教徒的人們,已投入依納爵靈修的懷抱。依納爵寫出了《神操》(Spiritual Exercises ),幫助各種人找到天主,並按著他們所找到的天主來安排調整生命。基於自身的經驗,他相信天主積極在塵世中工作,並願所有人都循著天主聖意的旋律而行動。這是神操的靈修核心。這是一種向所有基督徒開放的靈修,自它存在這四百五十多年來,已經幫助了數百萬的人們。依納爵最親密的合作夥伴之一,熱羅尼莫‧納道爾(Jeronimo Nadal),相信《神操》在加以改編後,甚至能讓非基督徒使用。至於耶穌會靈修,它並非個人的靈修,而是一個天主教教會中的修會所發展出來的。因此它不僅在神操中,也在《耶穌會會憲》(Constitution of the Society of Jesus,以下簡稱《會憲》)及許多其他文件中表達出來,同時還在這修會超過四百五十年的歷史中,所發展的傳統及活動中呈現。其他修會,尤其是女修會,也曾擷取耶穌會靈修作為自己修會靈修基礎的一部分。我們將在本書中討論的是耶穌會靈修。


  我們將盡力描述耶穌會靈修的鮮明特質。近年來曾有評論說,耶穌會的靈修是充滿張力的靈修。在《首批耶穌會士》(The First Jesuits 中,若翰‧奧馬立(John O'Malley, S. J.)已道出早期會士某些對立的特徵。他們想成為締造和平者,但往往卻被捲入論爭中。他們的目標是為了革新教會而且是針對教會的制度面,但卻堅持不進入教會領導階層的立場。他們在信理上非常謹慎,但往往發覺自己在靈修上,更接近那些與制度化的教會有衝突的人。他們欣賞聖多瑪斯‧阿奎納(Thomas Aquinas)理性的士林神學,但卻渴望己能因「心的神學」而著稱於世。他們擁有的組織建立在對彼此坦率諮商的需要,和對成員們事業計畫的信賴上,但卻發展出一套服從的語彙,似乎強調了長的專制權威。他們教導人祈禱,但卻有四海為家的胸懷,而非以修道院為家。他們也有那個時代對於婦女的文化偏見,但卻以他們為男性牧靈服務同樣的方式為女性牧靈服務。他們強調忠於個人的神聖啟示,卻捍衛教會聖統以及修道團體的法律、制度和習慣。

  看到這些對立特徵,我們可以藉由一套給予生命和富創造性的張力來描述耶穌會靈修。耶穌會士是祈禱者,為他們而言靈修途徑應是首要的,但他們卻被要採用一切合乎自然的方法來達成他們的使徒工作。他們要滌淨對世俗價值的過度依戀,成為有紀律的人,但同時也積極地參與世事;他們確實被期許在這些世活動中找到天主。他們要以守貧為標記,卻也要像在窮人中一樣地在富人中完
成他們的使徒活動。耶穌會士要內外一致地貞潔,但也被期許無論在家或在外,都是溫暖有愛的同伴。他們要成為熱情、機智、主動和有創意的人,但也要能以從回應長上。他們要獻身於自己在使命中所接觸的人與機構團體,但也要能快速地前往長上派遣他們去的任何地方。他們應該要相信天主聖神直接與每個人溝,也包括他們自己,因此他們恆常分辨內心的動態;然而他們也被期許能有紀
律地服從,並忠於制度化的教會。在《神操》中,這張力極為明顯;第十五號「凡例」(意即前導陳述)的前提:天主與個人直接溝通,便和「與聖教會思想一的規則」(352號及後文)在張力中對峙。

  當清晰地感受到這些活生生的張力,也就是耶穌會士在自身內,經驗到來自兩端的拉扯力量時,耶穌會靈修便能發揮到極致。例如:當耶穌會士渴望在祈禱多花時間,卻因自身的使徒活動而必須節制這股渴望時;或是當身為神學家的會士經驗到作忠實的天主教徒,與在不同的時代文化中,尋找新方法來表達信仰真理之間有所拉鋸時,往往卻是他們的最佳時刻。

  因著這些動態而富創造性的張力,從過去到現在,一直不乏誇張的諷刺,描耶穌會靈修。舉例來說,依納爵本人便曾被指控,受到十五、十六世紀西班牙天啟者(alumbrados, the "enlightened ones")所影響,因為《神操》中預設了天主與個人獨特地往來,而非單單藉由制度化的教會傳達聖意。再更近一些,耶穌會靈修則曾被諷刺為全然理性且冰冷禁慾的。不光是會外的人嘲諷耶穌會靈修,它本身有時還真像這些嘲諷所描述的樣子。在依爵的時代,就有些最顯赫的葡萄牙耶穌會士,想要模仿那些每天用長時間獨自禱的修道人,而引發了依納爵的強烈譴責。也不時有些耶穌會士變得過度投入世俗,似乎已失去了他們的宗教原動力,而與擔任同樣職務的在俗者看來沒有兩。有個例子是安托因‧拉瓦萊特(Antoine Lavalette),他擔任法屬馬丁尼克島(Martinique)的耶穌會院長時,從事秘密的商業交易,後來導致巨額財務損,使法國的耶穌會遭到訴訟,成了十八世紀耶穌會被逐出法國最直接的導因。在拉瓦萊特被任命為院長之前,已有人向總會長提出關於他的警告:「  ……他會以人性和政治的考量支配傳教事業;他太過自信,如果沒有一位謹慎的長上加以警告嚇阻,他會從事新的投機冒險。」

  我們將會看見,依納爵的確意識到,他和最初的同伴所發展的靈修之危機,但他相信天主要這個具體的修會及其靈修。他試著藉由《會憲》、頻繁的信件往以及派遣納道爾不辭辛勞的奔波,去解釋「我們進行的方式」,以負起他的負任。確實,「我們進行的方式」這些字眼已經成了耶穌會談論自己靈修的慣用語現在我們將轉而敘述這靈修的創立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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