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的力量
On Being Catholic
書號 : 205254
原著 : 奧康納樞機,Cardinal John O'Connor
譯者 : 梁偉德
定價 : 280元   
頁數 : 304 頁
裝訂/尺寸 : 平裝 / 25 開
初版日期 : 2003/05
版次 : 初版
ISBN : 978-957-546-468-4
庫存 : 有


  • 內容簡介
  • 作者簡介
  • 本書目錄
  • 精采書摘
  • 內頁試讀

「什麼樣的人會成為主教?樞機都在處理什麼事情?」本書將前紐約區總主教奧康納樞機發表的文章集結成冊,內容不僅包括其宗教人格的養成過程,也直接回應當代社會諸多共通的尖銳議題。隨著樞機場然無諱的表白,在這已是「比鄰若天涯」的世界中,我們也能成為祂力量的近人。身為一位天主教徒,或選擇在基督宗教傳統裡修道的人,會是個怎樣的人? 是只會道貌岸然、高高在上地訓誡他人,自己也不明所以地被傳統形式束縛得無法呼吸;或者,也能看見他們在與眾人相同的苦境中掙扎,只不過他們的奮鬥,看來不僅有目標,且常能從根底呈現出一種綿密不絕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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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今日活出司鐸職務
EI Ministerio Ordenado── vivir el ministerio sacerdotal hoy ejercicios anuales
原著:朱修德 / José Ramón de Diego, S. J.
譯者:胡淑琴
定價:120元

奧康納樞機 ,Cardinal John O'Connor, (1920-2000),出生於美國賓夕法尼亞州費城(Philadelphia, Pennsylvania)工人階級的天主教家庭。在基督修士會主辦的中小學讀書,畢業後進當地聖喜嘉祿修院。一九四五年十二月十五日,二十六歲生日前晉升鐸品,之後做了七年副本堂神父,並在中學及成人夜學任教,每週兩次主持廣播節目,又在精神病院工作,及為弱智兒童策劃特別教育。

  韓戰期間,奧康納神父加入海軍作隨軍司鐸,至一九七五年被任命為三軍總
指導司鐸。這期間,奧康納神父在喬治城大學(Georgetown University)修讀教
理及政治學,取得碩士及博士學位,原意在一九七九年退役後回到堂區工作,卻
在一九八三年被委任為Scranton主教。八個月後(一九八四年一月三十一日)繼
剛逝世的曲克樞機(Cardinal Cook)出掌紐約總主教區。一九九五年間因腦癌接
受手術;二○○○年五月三日因心臟病逝世。

  奧康納樞機在紐約總主教任內,負起美國最大教區的重任,面對各種挑戰,
表現出無比的堅忍與勇氣,對維護生命尤其立場堅定,對窮人、工人極度關懷,
百忙中更為《紐約天主教週報》(Catholic New York)撰
寫專欄。《祂的力量》(On Being Catholic)一書就是集講
道詞及專欄文章而成的,專欄共六個專題,內容多釆多姿,包括虔誠教友父母親
的教誨、早年趣事、教會年節、聖召神修、道德倫理、社會問題等等,根據日常
生活所見所聞有感而發,文筆幽默雋永,深入淺出,往往用最輕鬆的言語闡發最
嚴肅的問題,把福音的教導應用在日常生活中。樞機另一著作《恩賜的時刻》(
A Moment of Grace)是每主日在主教座堂領導總主教區屬下
神職人員及教友研讀教理,特別是新版《天主教要理》默想講道的結集。

作者相關書籍

祂的力量
On Being Catholic
原著:奧康納樞機 / Cardinal John O'Connor
譯者:梁偉德
定價:280元

作者生平/001

身為天主教徒/003

 

學習成為天主教徒

「明天是個不可靠的日子」/006

忠心的高昂代價/010

小妹戰勝牛仔/014

夏日豔陽….回憶/018

祈禱守護世界/023

靈魂炫目的價值/026

「小中見大」/030

信任之始/035

奧秘自行/038

穆菲神父,兩個母親與兩個兒子/041

 

聖母瑪利亞及諸聖

童貞聖母瑪利亞:瑪利亞會為我們做/046

聖施頓:一位紐約市的可愛女士/051

聖華倫泰:年輕的愛侶,我告訴你們/055

聖女大德蘭:訪問亞味拉的聯想/060

聖若瑟:「我而,你母親可安好?/068

勝樂修:高爾文的芥茉和聖樂修/072

聖安納與聖雅敬:當祖父母……/077

聖伯鐸:伯鐸的座椅/080

 

生命議題:生命的權利、安樂死、殘障者的照顧……

教導美美的喜樂/086

統計數字並沒有說出人的悲劇/089

你的嬰兒寶寶/093

始終如一的死亡倫理/097

謝謝你,韓托夫先生/101

生死攸關/107

我們最好還是警醒著/112

「那天我看到祂……」/116

暴力之聲/119

富於人性的裁定/122

成聖之材/126

「看護」他的人會相信他嗎?/129

「比螻蟻都不如……」/134

 

種族主義、反閃主義、社會問題、愛滋病

「我不能給石頭……」/140

「世界要憎恨你們」/144

可恥的問題/147

惡的奧秘/150

「美國只有二百五十萬名黑人天主教徒」/154

在座堂地下墓穴內為海地祈禱/158

可怕的瑣事/162

點上一支蠟燭/166

「我們要來一次革命」/171

「我們在對青年人做什麼?/176

有關自由的通諭/181

「他們為什麼不來問問我們?/187

「我會告訴護士……」/190

住在愛滋病房裡的……是人/194

愛的禮物:你得有愛滋病/199

 

司鐸與修道生活

為什麼我以身為神父而喜樂/204

司鐸的力量乃是祂的力量/210

「若神父能治癌症……」/214

「隨我心意的牧者」/220

「我們跟著領袖」/225

「心有其緣由」/230

希望的新象徵/234

他們「幫助天主創造他人」/237

「對死神的回答」/242

一切都在靜默中……

 

宗教及世俗的年度

將臨期:紫色/252

聖誕節:為聖誕老人搖鈴/256

聖灰禮儀和四旬期:學習成為天主教徒/260

聖周五:男士們哪裡去了?/265

耶穌受難日:樂盛頓大道上的十字架/269

復活節:一切嶄新而耀眼/274

復活節:他特有的十字架/278

追思已亡日:沒有終止的忠心/281

母親節:「我的母親?誰是我的母親?/285

感恩節:為一個恩賜而無限感激/289

 

 

 

 

 

 

 為什麼我以身為神父而喜樂

  我覺得身為神父其樂無比,我不能想像若我不是神父會是怎樣。我賞愛、羨慕很多人,甚至多次嫉妒他們。誰不想在下班後回到可愛的妻兒身邊?

  我羨慕醫生,總想作個醫生,好比腦外科醫生或心理醫生,但也可能是個全科醫生。這只是一大串「我喜歡作……」的開端。作個律師?考古學家?職業高爾夫球員如何?大學教授呢?動物園管理員?或像我父親那樣的打金匠?長途貨車司機?火車工程師?

  差不多每一種工作我都喜歡,甚至同時也喜歡多種別的事,像化學家、天文學家或拖船船長等等。

  可是要我將作神父和這些交換?萬萬不能。

  一天,我訪問住在布朗士區新穎又美麗的聖博第私立療養院的病人,見到一位容貌可愛的女士,守在坐輪椅的丈夫旁邊。她從不間斷地每天去看他。我心底直覺她需要一個緊緊的擁抱,果然。她淚如雨下地說:「謝謝您,我今天實在需要擁抱。」若不是身為神父,我怎能這樣做?還有什麼能令我那麼快樂又那麼悲傷?

  差不多每天早上八時,我都會在聖博第座堂舉行彌撒,若我得為一位神父主持葬禮或要到羅馬去或有別的事情,則是例外。我多麼想念在那裡的時光。有許多人每天都來,也有新來的。他們來自紐約各地,有在座堂附近工作的人,有遊客和渡假的人,以及因不同理由而來的訪客。我漸漸認識那些風雨不改的教友,如果他們不在,我會想念他們。每天我給他們講三、四分鐘道,說得更恰當些,我給我們講三、四分鐘道,因為我比他們更需要,幾句鼓勵或讚美的話。

  如果沒有彌撒,我怎能這樣做?那是我的生活。那就是在當一個神父。

  我已不再像往常能聽那麼多告解了,可是一有機會,我總欣然接受。它總會美妙地提醒我,人本來是多麼美善。能坐在那裡,知道一個悔罪的人告罪、你與他說話、向他赦罪後多麼快樂,是多大的喜樂!你知道,因為你明白自己在一個妥當告解後有多麼快樂。我聽過無數人的告解,不管是誰,我不認為哪一次我赦罪後未想到這聖事對我是多美妙的恩賜:使一個像我這般軟弱、人性、有罪的人,竟能給別人赦罪,且能知道是天主赦免了他們。

  身為神父,有時相當困惑。大部分神父都太過忙碌,同一時間內有十多個方向在拉扯。有人在醫院垂危;喪禮前要作守靈祈禱;要拜訪學校;要為一對男女安排婚禮;一位母親要神父現在去看她在監牢裡的兒子;一位發抖的年輕女子堅持要墮胎;要列席堂區會議;要獻兩台殯葬彌撒;有人在門外要求食物和住宿的地方;付洗的時候到了──共六個嬰兒!你什麼時候可以做自己的祈禱?你什麼時候能關上臥房的門、遠離電話好準備講道辭,並在天明之前上床睡一下?

  神父可能比一隻在沙漠黑夜朔風中號叫的狼更寂寞。那是存在性的寂寞,是基督在革責瑪尼園中、在十字架上的寂寞。這是與司鐸身分不可分離的寂寞,一種甚至眼淚也不能舒慰的寂寞。但神父也可能因他的朋友、愛他的堂區教友、對他敬佩無比的學生及神父團體──世上最堅毅的團體,而發現自己充滿喜樂。

  我盡可能地花時間在為將要結婚的男女作準備。通常,我要他們持續來六個月左右,我講、我聽。我多麼高興我能以五十年作神父的經驗、與未婚夫婦及千百已婚夫婦相處得來的經驗傳給他們。我不能想像,如果我不是個神父,我怎能如此親切地和他們談到婚姻中精神、情緒、性的各種問題。他們知道我不想誤導他們。他們信任我,因為知道我愛他們,我是他們的司鐸。

  然後,結婚之日到了,我是那麼的投入,我隨他們的喜樂而悸動。我為他們祈禱,因為我見過千百對像他們那樣的教友,而許多人的婚姻都失敗。神父的職責就是祈禱。

  教友有時會對神父大發雷霆。因為他不能為了他們生活好過一些而改變十誡中的任何一條,他不能大大改動聖教法典以適應他們,所以他們生氣了。其實不是對他生氣,而是對教會不滿。在他們眼中,神父那時剛好,是教會。這是神父生活的一部分。徒弟不能勝過師父啊!

  我從沒有為作主教討價還價,當然也不會為作樞機主教去協商。做什麼都無所謂。我仍舊可以每天獻彌撒、為病人傅油、主持葬禮、探訪病人、照顧無家可歸、無衣無食的人;我仍舊可以講道、施洗、聽告解、主持婚禮、祈禱,做所有我多年來當神父一直在做的事。

  不論寂寞或不寂寞,受誘惑或未受誘惑,我每一根骨頭都疲倦或不疲倦時,我都喜歡當神父;在我希望做許多別的事、有自己的家時,在我以為生命就這樣永遠拖下去時,在我想到明天可能會就此死去時,我仍喜歡當神父。

  我以身為神父而心生敬畏,以身為紐約總教區的神父而心生敬畏,如果我是個修會的神父、是個傳教神父、是個隱修士,我也會心生敬畏。在我看來,能對著一片麵餅、一杯葡萄酒說:「這是我的身體,這是我的血」,實在是最大的「權能」。這令我嚇得六神無主,而同時又以超乎任何想像的奧秘充滿我。

  請為未來更多的神父及現有的神父祈禱,為願忠於職守的修士、修女、執事祈禱!每天一有機會,就請為我們許許多多人祈禱吧!聖瑪竇在其福音第九章,把我們的狀況與急需寫得清清楚楚。那是耶穌首度派遣門徒出外傳教前的一段:


  耶穌周遊各城各村,在他們的會堂內施教,宣講天國的福音,治好一切疾病,一切災殃。他一見到群眾,就對他們動了慈心,因為他們困苦流離,像沒牧人的羊。於是對自己的門徒說:「莊稼固多,工人卻少,所以你們應當求莊稼的主人派遣工人,來收他的莊稼」(瑪九35-38)。

 

 「我不能給石頭……」

  我做了一個有生以來最可怕的夢。夢見世界正陷於可怕的饑荒,只有我知道哪裡有內部挖空,卻裝滿麵包的大山。我告訴某人,如果他給我一架直升機,我會到那山裡裝滿麵包,飛到各處投給饑餓的人,我可以來回這樣做。那人真的給了我一架直升機,我獨自駕著,好省下空間多運點麵包。我幾乎撞上帝國大廈,但有人及時把大廈移開。

  我向大山飛去,飛得很低,所以可向人呼喊,告訴他們我會帶麵包回來。他們望著我,似乎不相信。我對自己說,那是因為他們餓得太久,而且太多人曾經答應給他們麵包,卻永不回來。

  我記得那地方好像在楊克斯(Yonkers)附近,因為我相信我飛過修院的金色圓頂──你知道夢是怎樣的──我看到那裡像似千百萬個小圓麵包在日光之下閃耀,我環繞著飛行了幾匝。不錯,那正是我要的麵包。我對自己說:「好極了,那正是人們需要的!而且近多了,我何必飛往大山找麵包?」於是,我向下衝去。

  著陸了,我嚇了一跳,從遠處望去像似麵包的,其實是光閃閃的圓白石頭!好,對人更好,他們會更喜歡!

  他們可以在日光下欣賞,把石頭拋來拋去,用來玩遊戲,甚至假裝那是麵包。我在直升機裡堆滿石頭,重得幾乎不能起飛。片刻之間,我見到一大群饑民仰望著我,叫道:「給我們麵包!給我們麵包!」我把石頭拋下去,突然醒了,嚇得渾身冰冷發抖,覺得一生從未有過的沮喪。

  那夢境絕不是、一點也不是為什麼我沈迷於教導、宣講我們天主教真理之責的理由。但有時,當我想到深深渴求這種教導正是今日的特徵時,這夢境會掠過心頭,好像只是昨夜才夢見似的。

  我在報上讀到一篇文章,是有關除去某些垂死病人之食物和水的問卷調查,指出百分之七十三接受調查的人贊成除去。文中說,這鼓勵了醫務工作者,因為這表示他們的信念得到大眾的支持;不是因為什麼是對或什麼是錯,而是有多少人投票贊成。這也是對避孕、墮胎、吸毒、婚外性行為、主日參與彌撒、辦告解、耶穌的神性、教會任何主題的訓導所採取的方式。是什麼對或錯、不是教會教導或不教導什麼,而是有多少人投票贊成。

  讀了這篇文章使我覺得悲哀。但我必須誠實地問自己:「大家怎麼能知道?誰去教導他們?在哪裡教?什麼時候教?」我們最多只有百分之二十五的青年在天主教學校就讀。其他在中學期間,課後按時參加綜合宗教教育課程的,只佔很小的比例。我們的總主教區中,很多成人只受過極有限的公教教育。一般青年中學畢業前,看過二萬小時的電視,或一星期看三十小時電視;一萬六千次電視謀殺。其他從電視看來的事物也是難以描述。這些對家庭生活的危害,對性、愛、婚姻觀念的扭曲,難以估計。

  一般受到上述負面訊息影響的天主教友,要到何處去尋求信仰所給予我們的,積極且富建設性的教導?很少,很少有人從事成人公教教育閱讀或接受成人天主教教育課程。也就是說,一般天主教徒的正規信仰教育是從主日彌撒得來,而主日講道是主要的教育方式。

  我以為紐約總主教的責任,沒有比使所有人,不論年輕或年老的,都得到麵包而不是石頭來得重要。我不能把石頭給需要麵包的人。真正存在的饑餓,實際上比起我曾有的最壞夢境更廣泛、更緊急。我知道我們的神父、教師與許許多多家長都和我一樣認真,以真理的食糧,我們稱之為天主教信仰的,整個的信仰,全部的真理,去滿足饑渴的人。我有個夢想,他們會成功。感謝天主,那是比我夢到自己失敗,更有力量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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