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則克耳先知書及達尼爾書詮釋(神叢148)
EZEKIEL, DANIEL: The New Collegeville Bible Commentary
書號 : 101112
原著 : ,Corrine L. Carvalho & Paul V. Niskanen
譯者 : 活水編譯小組編譯;戎利娜修女審訂
定價 : 260元   
頁數 : 208 頁
裝訂/尺寸 : 平裝 / 25 開
初版日期 : 2021/6
版次 : 初版
ISBN : 978-957-546-949-8
庫存 : 有


  • 內容簡介
  • 作者簡介
  • 本書目錄
  • 精采書摘
  • 內頁試讀

本書介紹兩位遭放逐巴比倫( 約主前598~538年 )期間的先知,詮釋其先知性文體及訊息。

首先是《厄則克耳先知書》,尤其包括厄則克耳先知在放逐期間的各種神諭﹔在耶路撒冷被毀之前的神諭( 則一~廿四 )、抨擊異民的神諭( 則廿五~卅 二 )、先知聽到的耶路撒冷淪陷的消息( 則卅三 ),以及復興以色列的神諭( 則 卅四~四八 )。本書寫於巴比倫帝國權勢的高峰期,主題涉及罪惡的污濁影響、 天主對耶路撒冷的拋棄,及有關天主能力等神學問題上。

其次是《達尼爾書》,同樣在放逐巴比倫時期,它向一個被趕出家園的民族宣講天主的話。本書文體獨特而擾雜, 常被歸屬為默示 / 末世文學,並在思想及語言上極大地影響了新約﹔而貫穿全書的中心訊息,涉及以色列如何在失去國家主權、受制於外國強權與國王的環境下,依然忠信於上主及其盟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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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  輔大神學叢書「活水專輯系列」序

vii 聖經新舊約各卷名稱及其簡稱對照表

 

1     厄則克耳先知書》詮釋(Corrine L. Carvalho

2        

9       第一部分:先知蒙召(則一1~三15

17            第二部分:毀滅的神諭(則三16~廿四27

18                   天主離去前的神諭(則三16~七27

28                  天主離開耶京(則八1~十一25

37       缺了天主之地的神諭(則十二1~廿四27

79             第三部分:抨擊異民的神諭(則廿五1~卅二32

99     第四部分:復興的神諭(則卅三1~四八35

101     以色列民族的復興(則卅三1~卅九29

121     聖殿的神視(則四十1~四八35

 

137  《達尼爾書》詮釋(Paul V. Niskanen

138            

141    猶大被放逐和異邦國王(達一1~六29

163         歷史的神視(達七1~十二13

183    希臘文寫的故事(達十三1~十四42

 

191    學術性研經討論課題

 

 

《厄則克耳先知書》詮釋    

 

《厄則克耳先知書》包括了厄則克耳先知的神諭,他是一位耶路撒冷的司祭,在主前597年遭放逐到巴比倫。由他遭放逐的時間來看,厄則克耳是菁英司祭中的一員,這些菁英司祭與其他猶大(南國)社會中的領導者對巴比倫造成了威脅。本書記載了很多神諭發生的日期,都在厄則克耳自己被放逐期間(主前593~571)。這些神諭使用了多種先知性文體的形式﹕蒙召的敘述、神視的報告、象徵性的動作、哀歌、謎語,等等。以往,很多聖經學者都認為《厄則克耳先知書》是一部雜亂無章的神諭集成,資料來自相當不同的時期;但近代研究顯示,本書是一部精心製作的整體性文學作品。本書最初的文體有一些暗示﹕包括神諭的長度、為了指引讀者而註明的事件發生日期,以及書內出現的貫穿全書的結構模式。

本書有一個清晰的文體結構﹕在耶路撒冷被毀之前的神諭(則一~廿四)、抨擊異民的神諭(則廿五~卅二)、先知聽到的耶路撒冷淪陷的消息(則卅三),以及復興以色列的神諭(則卅四~四八)。一個不斷重複出現的象徵---天主臨在的天主戰車、寶座的神視---將這幾部分連接在一起。

日期、起源和作者

對本書寫作日期的看法非常不同,從巴比倫放逐一直到瑪加伯時期都有可能。然而,由於本書沒有暗示任何發生在波斯或希臘時代猶大面臨的問題,它很可能寫於充軍時期,之後加入了一些零散的補充。由於本書關注的是耶路撒冷內及其周邊地區的活動,有些學者建議本書的作者應來自猶大。但是本書作者從來不認為自己與第一次放逐或耶京淪陷之後,留在猶大地區的人有任何聯繫。相反,本書關注的是有權勢的人﹕王室成員、經師、賢明的智者、司祭,及國家的(或國民的)先知,即那些被擄往巴比倫的人。

本書的作者顯然是一位學者。他展示出自己很瞭解巴比倫和埃及的神學、文化及歷史。他深諳以色列的各種文學傳統,常故意使用一些早期的主題和象徵。這些要素完全符合先知書的記載,即厄則克耳在第一次充軍時就流亡到巴比倫,這就是說,他是有機會接受國際化教育的菁英群中的一員。

雖然本書有無可否認的後期改編的跡象,但它呈現出來的,就如同厄則克耳自己是本書的作者一樣。本書的作者就是厄則克耳先知嗎?或一位匿名的作者,利用厄則克耳這個人,使本書的焦點放在厄則克耳先知身上(如同《達尼爾書》的作者一樣)﹖雖然答案還在辯論中,但厄則克耳這個人物達成了一個文學目的﹕他既代表了理想的先知形象,又成為一雙人們可以看到天主的眼睛。

歷史背景

本書註明了明確的日期,這些日期為本書的讀者可能有一定的意義。但可惜的是,即使有了日期,每個神諭是由哪些確切事件引起的,依然還是一團謎。我們只能從古代不同的資料源流中,對一些重大的事件重建一個大致的輪廓。

《厄則克耳先知書》設置在巴比倫帝國權勢的高峰期。巴比倫諸王剛剛由亞述人手中奪取了美索不達米亞地區之後,就想嘗試把他們的勢力擴展到黎凡特(Levant)地區,那是在地中海東部的邊緣地區,自土耳其到埃及,包括猶大和以色列兩個王國。這一擴展,引起了巴比倫與埃及和腓尼基(Phoenicia)很多的衝突。猶大的命運也在此衝突中被確定。約史雅王(Josiah)在主前609年去世後,猶大在廿二年內有過四位國王,每位國王都依靠埃及或巴比倫的支援。

第一次的圍攻及充軍發生在主前597年,是由反抗巴比倫的叛亂而導致的。這次被放逐的人士,只有王室成員、軍人、技工人員,以及「地方上的王公大人」(列下廿四15~16)﹔厄則克耳就在第一批被放逐的人中。厄則克耳先知參照被放逐的國王耶苛尼雅(Jehoiachin)的就職,來記錄他神諭的日期,顯示出厄則克耳認為耶苛尼雅是當時唯一的、真正的猶大國王。

厄則克耳的先知職務開始於被放逐四年之後(主前593年)。這也是埃及盡力想在黎凡特地區建立聯盟之際。結果,在耶路撒冷城第一次遭圍攻之後,被巴比倫人所委任的國王漆德克雅(Zedekiah)最終起來反抗巴比倫人的操縱。這導致巴比倫人的報復---第二次圍攻京城。雖然在十八個月的圍攻中,埃及前來援助猶大,但沒有成功,耶路撒冷城於主前587年7月淪陷於巴比倫人手中(列下廿五1~4)。雖然則一~卅二章的神諭是關於京城淪陷前的事,但本書就整體而言,是在第二次放逐後寫成的,並反思這一事件帶給以色列的神學挑戰。

重要主題

本書文學的完整性,顯示在其整合一致的神學上。本書的主題是﹕罪惡的污濁影響、天主對這城市的拋棄,以及關於天主能力的問題。

本書的基本結構,以天主的臨在和缺席為中心。在本書的開始,天主仍居住在耶路撒冷的聖殿中,坐在革魯賓寶座上,上面裝有車輪,準備離開。根據以色列人的聖殿神學,只有那些處於禮儀潔淨狀態的人可以接近天主。禮儀的潔淨源於讓世界儘量保持原有被創造的純潔狀態。罪惡所帶來的不潔會累積起來,污染整個家族、土地及城市。耶路撒冷城在本書的開始,就處於這種狀態中﹕百姓的罪行在增加,城市的不潔在累積。

厄則克耳用「可憎之物」(abomination)一詞來指稱這樣的不潔。除了《厄則克耳先知書》外,這個詞在《肋未紀》中指違犯了禮儀的潔淨,特別是違犯了「聖潔法」(Holiness Code;肋十七~廿六)。這個詞也出現在《列王紀》中,指朝拜異民之神祇,特別是外約旦地區(the trans-Jordanian)的神祇﹕革摩士(Chemosh,摩阿布人敬奉的神祇)、米耳公 / 摩肋客(Molech / Milcom),這些神祇都要求將人的兒女獻祭作為犧牲(列上十一5,十一7;列下廿三13)。《厄則克耳知先書》中用的「可憎之物」(abomination)一詞,和這兩種意思非常相似,指違犯「聖潔法」和朝拜邪神。

在則八~十一章的神視中,厄則克耳看見這種禮儀的不潔已進入聖殿,使它不再適合天主居住了。結果,天主把戰車—寶座裝上齒輪,飛離聖城。隨著天主的離去,這城也被拋棄了。在古代近東,當一個神祇離開殿宇,這城市就不再受神祇保護,以得福祉,而容易遭受攻擊、瘟疫、傳染病及傾覆。當上主離開這城後,這城最終的沉淪是不可避免的。則十一~廿四章又再一次地敘述這城的瓦解,結果百姓也愈來愈墮落下去。天主的拋棄使得他們回到赤身裸體的自然狀態,一種全然污穢及低劣的狀態。

以色列這「自然狀態」的光景遍布在《厄則克耳先知書》中。則十六和廿三章用擬人的方式,把耶路撒冷描繪成一名女人,以表達以色列本質的污穢,一個從來沒有做過任何值得天主關注的事情的民族。以色列被描述為一個耽溺在自己出生血液中的嬰兒,一個污穢的受造物,無法潔淨自身,甚至不察覺有必要去潔淨。天主看到了這嬰兒,淨化了她,這是一個天主主動的淨化行動。天主如此主動的行動模式,貫穿全書。以色列從來沒有潔淨過自己,甚至在先知「復興」的神諭中,以色列也從來沒有採取過任何行動,使自己擔當得起「復興」,也沒有做過任何事情使復興得以成就。枯骨的圖像就說明這一主題﹕以色列如同一堆枯骨;天主獨自行動。

以色列只能以承認自己的墮落惡行及天主的大能來回應。一個在本書中重複了72次的短語﹕「你們便承認我是上主」(that you may know that I am the LORD),傳達了本書的主題。很清楚,這樣的對天主的認知,不是客觀記錄事實,而是完全認識到上主特性的重要意義,意識到天人間全然不平衡的關係,從而達到內在的轉化。這種對天主「偉大」的「認識」,會讓以色列人「羞愧」,因而步入正義的行為。

在歷史背景的光照下來讀本書時,這樣的神學是可以理解的。這一團體對上主大能的這一概念本身提出了質疑。他們被放逐到了巴比倫、眼見他們的城市被毀、聖殿被焚,並且他們的同胞被殺、被殘害、被毆打、被奴役。他們心中迫在眉睫的問題是﹕當這些發生時,天主在哪裏呢﹖天主為什麼不來拯救他們﹖《厄則克耳先知書》藉著強調使「雅威主義」能存活下去的要素,回應了這樣的神學危機。作者強調昔日的傳承,表明他想保持與以色列過去的連繫;他甚至「玩弄」運作那些傳承,試圖使人重新設想「天主大能」的含義。

《厄則克耳先知書》的不朽影響力

《厄則克耳先知書》幾乎從一開始就有巨大的影響力。這位先知神視中的點點滴滴,可以在舊約中的《匝加利亞先知書》及死海經卷中的《安息日獻祭之歌》(The Songs of the Sabbath Sacrifice)找到回應。《厄則克耳先知書》對新約最明顯的影響,是《若望默示錄》中對聖城的描繪。戰車寶座圖像,即the merkaba(希伯來字,英譯:Chariot of Fire,意思是「火的戰車」),成為猶太神秘主義思想反思天主經驗的沃土。基督宗教傳統把本書第一章的神視看作是聖經本身的象徵,四活物代表舊約及新約皆有的四部分,它們的四個臉面就寓意了四福音的作者:瑪竇聖史是天使 / 人,馬爾谷聖史是獅,路加聖史是牛,若望聖史是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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