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啊,祢是來整我們的嗎?──上主的美善 vs.邪惡的苦難
Where the Hell Is God?
書號 : 205327
原著 : 李察‧雷翁納,Richard Leonard, S.J.
譯者 : 張宗德
定價 : 180元   
頁數 : 144 頁
裝訂/尺寸 : 平裝 / 25開 開
初版日期 : 2014/4
版次 : 初版三刷
ISBN : 978-957-546-775-3
庫存 : 有


  • 內容簡介
  • 作者簡介
  • 本書目錄
  • 精采書摘
  • 內頁試讀

「《神啊,祢是來整我們的嗎?》是一本叫人愛不釋手的書。面對他深愛的姊姊由於可怕車禍造成的四肢癱瘓,李察‧雷翁納與這些因苦難而生的深奧難題面對面。書裡的每一章節都迫使你重新衡量你心中天主的形象。讀這本書,它會改變你的生命。」

                                             ──耶穌會士威廉‧貝瑞 (William A. Barry, S.J.) 著有《天主與我》、《體驗天主》等書

 

「這位才華洋溢的神父所寫的曠世巨作,會是你所讀過解答苦難疑惑最棒的書之一,也就是說,這會是一本你讀過關於靈修生活最棒的書之一。李察‧雷翁納這位家庭曾經歷創痛的耶穌會神父與作家,溫柔的邀請讀者們面對所有信徒終將面對的重要問題。他明智、洞悉真理、宅心仁厚、見解獨到、經驗老到,絕不止於簡單的答案而定論。雷翁納神父是我們所有人經驗痛苦時,所期望擁有的、仁愛的心靈導師,這本蘊含豐富的書是給所有生命中面對苦難的人,意即所有的人。」

                                             ──耶穌會士詹姆士‧馬丁(James Martin, S.J.) 著有《找到自己,找到天主》、《襪子堆裡的聖人》、《雙手編織愛》、《慧心一笑》等書。

 

丁松筠(光啟社副社長)

巫錦輝(罕見疾病尼曼匹克症病友聯誼會會長電影一首搖滾上月球主角之一、睏熊霸搖滾樂團鍵盤手

孫效智(臺灣大學生命教育研發育成中心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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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察神父,Richard Leonard, S.J., 澳洲籍天主教耶穌會會士;一位才華洋溢的神父 ,一位曾經歷家庭創痛的耶穌會神父與作家;本書中,李察神父,用親身的內在痛苦經驗, 以七個步驟告訴我們如何解答苦難疑惑 (上主的美善vs.邪惡的苦難)

李察神父的學經歷;大學主修: 藝術、教育、及神學。碩士主修: 系统神學。博士: 曾於倫敦電影學院研習電影,2004年,獲得墨爾本大學電影學博士。先後曾任教於世界各地大學: 澳洲聯合神學院教授電影學及神學。又曾於澳洲墨爾本大學、 美國UCLA大學、義大利羅馬俄我略大學等校之訪問教授。並獲得澳洲天主教大學榮譽研究員。

李察神父,身兼澳洲天主教電影協會主任,澳洲主教團傳播委員會顧問與澳洲主流天主教報刊影評。

 

李察神父的著作: 2006 : Reading Film Through the Lens of Faith; 2007: Preaching to the Converted Throughout the Sundays and Feastdays of the Year; 2009: The Mystical Gaze of the Cinema: the Films of Peter Weir (Melbourne University Press)and in 2010 神啊,祢是來整我們的嗎?--上主的美善vs.邪惡的苦難 (Where the Hell is Go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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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啊,祢是來整我們的嗎?──上主的美善 vs.邪惡的苦難
Where the Hell Is God?
原著:李察‧雷翁納 / Richard Leonard, S.J.
譯者:張宗德
定價:180元

推薦序

痛苦中的恩寵/丁松筠

改變/巫錦輝

無論健康或疾病,我信祂在!/孫效智

等待已久的書/詹姆士.馬丁

前言

 第一章        天主不是來惡整我們的

天主不會直接施予或囑意痛苦、死亡、受難或病痛。天主不會用壞事來懲罰我們。

第二章  我們藉由痛苦而成長,但痛苦並不是被安排來讓我們成長的

天主不會安排意外事件來教導我們,即使我們可以從中學習。

 第三章  現在讓我們來看看擔任氣象專員的天主,我們可以不要再祈雨了嗎?

地震、水災、乾旱與其他天然災害都不是天主的旨意。

 第四章  我們被邀請回應天主的愛,而非被愛強迫或控制

天主的旨意顯示在大格局中,勝過在小細節裡。

 第五章  如果天主這麼對待了祂唯一的愛子,也許我所受的還算輕的了。

天主並不需要耶穌的血。耶穌也不只是來世上「受死」的,但是天主用祂的死亡來宣告死亡的終結。

 第六章 「這是我們所造成的世界」

天主創造了一個不盡完美的世界,否則它就會是天堂,在這個世界裡,苦難、疾病、痛苦都是真實的。有些問題是我們自做自受,卻埋怨天主。

 第七章  當你的時候到了,你的時候就到了,一秒鐘都不會多。

天主不會對我們趕盡殺絕。

 結語

前言

  大部分探討「人類苦難時,上主在哪裡?如何能找到祂?」這個主題的哲學或神學書籍,都相當學術,我覺得這些書籍非常重要,即使有時我不贊同他們的論述或結論。有時我甚至覺得它們建構的知性距離,能幫助我解析這切身的問題。

  雖然我希望這是一本睿智的書,但這書並非為學術界而寫。我不會重述「辨神論」(theodicy,神義論,註)裡各層面歷史悠久的神學爭點。這本書出自我自身的經驗,是因我身陷家庭悲劇中,是我在面對惡時,堅持著相信一位慈愛的天主所不得不面對的一些基本的問題。因為這本書很清楚地就屬於所謂思辨神學的領域,因此我並不需要對這本易懂的書再多說什麼了。幾世紀以來,不少比我更有智慧的人也親身經歷過這些問題,而得到不同的結論,我很樂見這樣的事。問題是當我最需要他們的見解時,我發現他們的答案並不合適,我並不是在責怪他們,他們大部分的人當時並沒有現代聖經研究、神學、科學與心理學的幫助。


  教會也知道在這層面不能太武斷,因為從現世的角度,我們就是不知道天主在哪裡、天主如何置身於這世界的苦難。所以我也不想強調是這本書幫助了我在「死亡的陰影」下走過「眼淚的幽谷」時,堅持相信有一位慈愛的天主。

  也許切入這個領域最好的方法就是說個故事。就如同大屠殺生還者埃利.維瑟爾(Elie Wiesel)說的:「你想知道夜的國度嗎?夜的國度是無法形容的,但讓我給你說個故事  ……你想知道人內心的狀態嗎?人的內心是無法形容的,但讓我給你說個故事  
……你想要描述那無法描述的事嗎?無法描述的事是無法描述的,但讓我給你說個故事。」

  所以,讓我用個故事來起頭。

  在我二十五歲生日的清晨,我所在耶穌會會院的長上來叫我起床,跟我說我母親在電話線上。我並不是來自一個很擅於表達的家庭,我們不會在生日的清晨彼此打電話,但當我一聽到我媽媽的聲音,我就意識到這不是一通生日快樂的電話。「你姊姊出了車禍,我要馬上趕去達爾文(Dar-win),我希望你可以跟我一起來。」我姊姊崔西在剛念完護理學校後的幾個月,就去了加爾各答Kalighat垂死之家,也就是德蕾莎修女開始的第一個機構服務。六個月後,她回到家鄉照顧當時身體不太好的母親,之後又回到了印度。十八個月之後,印度政府拒絕再更新她的簽證期限,因為她的身分是志工。於是她回到澳洲工作,與聖母聖心會的修女一起服務於一個為澳洲原住民辦的健康中心,中心位於基茨港(Port Keats),現在地名已改回傳統的名字Wadeye。她年輕、充滿活力,而且能力很強。基茨港的團體給她滿滿的活力,就如同在印度一樣。

  我生日的前一天,崔西到另一個偏僻的小鎮愛德烈河(Adelaide River)幫當地的護士代班,這是個離達爾文巿南方約一小時車程的小鎮,鎮上主要為澳洲原住民及白人。接下來發生的事是崔西的故事,我就讓她以她的書 ── 《大劫難》(
The Full Catastrophe)娓娓道來。

  「  ……當時我在愛德烈河鎮支援的日子即將接近尾聲,我開車到基茨港度週末,車上載了水電工的太太瑪格麗特和她的三個孩子,因為她們家的車不能走泥路。我們度了個愉快的週末,就在回程快回到愛德烈河鎮時,車子的引擎突然咳了一下就故障了,幸運的是,我們停下來不久後就有兩台車經過,而且主動的願意幫我們把車拖進城裡。

  我們聯接好,也上路了,但就在我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的時候,我發現我的車開到拖吊繩上,整個車子向左邊衝,我抓住方向盤想減緩眼前小樹的撞擊力道,接下來我只知道整台車都翻了,我不確定自己朝上還是朝下,我完全無法動彈,感覺像是整個車頂都壓在我頭上。不過我的腦和口還能運作,就在我確認孩子們都安全、瑪格麗特也沒有嚴重受傷後,我感到放心多了。我們善心的撒瑪黎雅人非常慌張,其中一個俯身跟我說他們馬上去愛德烈河鎮找當地的護士。我回答說:『我就是他X的護士』,然後指引他去當地原本那位護士的家裡。

  好幾個小時之後,在警察、救護車、護士的照顧協助下,我從這團鋼鐵的囹圄中解脫了,我全身唯一感覺得到的就是頸部劇烈無比的疼痛,他們把我平放在地上,套上護頸,再移到救護車的擔架上。光是看到身邊的人臉上擔心的表情就夠讓我心情極速墜落。這整個事發過程我都一直很清醒,我的大腦也知道我已經感覺不到肩膀以下的任何知覺,只是身體的其他部分還在抗拒這個事實。

  往達爾文的路程慢得叫人難熬,救護車上的同仁每二十分鐘就會停下來查看我的生命跡象,我威脅他們再停下來一次我就要死了,因為每次停車、開車的動作都讓我的頸部痛到受不了,另一個讓我擔心的是後腦的刺痛,同時也真實的感受到像有螞蟻在咬我的頭皮。我花了一些時間說服救護車的救護人員我的痛並非因為腦傷,而且我的抱怨是完全認真嚴肅的。為了決心要封住我的嘴,她用手指頭梳過我的頭髮,她才很驚訝的發現幾隻巨大的綠螞蟻,而我後腦的疼痛是來自一隻尖銳的樹枝。緊接著我們就直衝達爾文,中途不再作任何的耽擱,我躺在擔架上,暗自希望這一切只是個可怕的惡夢。

  我請醫院的員工聯絡我在達爾文的一位朋友,我相信她可以勝任聯絡我母親、告訴她這個消息的任務。」


  午夜一點半,吉兒打電話給我媽媽,告訴她崔西出了車禍,當時她們雖都不清楚受傷的程度,卻明白需要母親到場。接下來的這段故事是「母親的時間」。我的母親在三十二歲時就守了寡,我父親在三十六歲時因劇烈的中風而過世,母親便成了帶三個孩子的單親媽媽,當年我哥七歲,我姊五歲,我兩歲。事發當時媽媽是家裡唯一的大人,所以她決定先不要叫醒我和我哥,她覺得應該讓我們兩個好好的睡一夜,反正天亮以前我們誰都無法做什麼,媽媽也沒有打電話給任何人,她獨自坐著喝咖啡、抽煙,直到天明。

  早上九點,我和媽媽就上了往達爾文的飛機,若你這一生中曾遭悲劇碰觸,你就能同理我們當時不願面對現實的感受──我們覺得飛行途中的一切事物都瘋狂的好笑,我們還開玩笑說等會兒到醫院,崔西應該已經坐在床上大啖牛排、啤酒,笑我們緊張得跟什麼一樣。可惜並沒有發生這樣的喜劇收場。

  一到機場,我們看到非常多穿會衣戴頭紗的修女,我當時還在想,下一班一定是教宗的飛機。「到醫院時醫生會詳細告訴你們一切。」然後我們就趕到崔西的床邊,長長的被單蓋到她的下巴,她的雙臂張開,架在床兩邊延伸的板子上,兩根巨大的釘子埋入她的頭骨,床背還掛著重物把她的頭固定住。這景像從此改變了我對十字架的看法。


  我媽媽變得像醫生一樣的詢問崔西,她還有哪裡可以動。兩行眼淚悄悄從她眼角滑落。崔西只說道:「媽,我變成了個爛癱子,我的頸椎第五節移位,第六節和第七節粉碎了,就這麼糟。」

  抵抗或逃避是受到驚嚇的兩個常見反應,而我們選擇了後者。崔西說她不知道我們兩個是誰搶先奪門而出。醫院的院牧修女給了我們房間,我坐在桌邊,這是我這一生當中第一次覺得無言,我媽媽開始在房裡踱步,她很憤怒,就像母獅發現死了一隻幼獅,她想要知道這一切該由誰負責。就在她踱步的同時,她開始問了一連串的問題:

  上主怎麼可以這樣對待崔西?

  上主怎麼可以這樣對待我們?

  上主還想從我這一生中奪走什麼?

  而其中最陰魂不散的問題就是:

  上主到底死哪兒去了?

  這些問題其實都只是喃喃自語,但我是個耶穌會士,天主的事就是我的事,所以我只好試著回答,但每次我一開口,我媽就想咬斷我的頭。在這種時刻,我們通常對最親近的人砲火最猛烈,我想提醒我媽媽:我也是她的幼獅啊!

  我仍舊鼓足勇氣,開始了我這輩子應該算是最痛苦也最重要的神學討論。我告訴媽媽,如果有人可以證明上主昨晚坐在天堂,想說:「我還需要個四肢癱瘓的人,就崔西好了,我們來弄個車禍成就這件事吧!」──如果這是上主所囑意的──我就決定離開神職、離開耶穌會、離開教會。我不認識那樣的上主,我也不願意服待那樣的上主,我更不要當那種上主在這個世上的代表。「所以,上主在哪裡?」我媽媽還是不罷休。我輕聲的回答:「我想上主也跟我們現在一樣的痛心,一個大方無私,到世界各地照顧貧困的女孩,現在成了我們所認識最貧困人。」這貧困無關於錢,我並不需要從一個充滿愛的上主或對我們殘酷的上主當中擇其一,就如同《依撒意亞先知書》裡哀哭的天主,也如同《若望福音》第十一章中在摯友墳前哭泣的耶穌,天主並不是置身事外的看我們受苦,反而是
我們痛苦中的陪伴者,祂將我們擁在懷中,分享我們的悲傷與痛苦。

  接下來的幾個月,我收到了幾封非常氣人又可怕的信,而且是來自幾個我所認識最棒的基督徒。其中幾封寫道:「崔西一定是做了什麼嚴重激怒天主的事,天主才會在此世如此的懲罰她,因為天主不能被嘲弄!」接下來又寫道:「唯一上主和好的方式就是接受祂的旨意。」他們真的相信上主報復了我們。從一九八八年開始,我發現這樣的神學觀超乎我所想像的普遍,我曾遇過得癌症、不孕症的夫妻、失去孩子的父母問我,他們是做了什麼事,值得天主這樣的詛咒。我只要想到他們就難過的想哭。

  還有些人寫道:「崔西的痛苦是基石,為她死後在天上建築光榮的城堡。」這樣的觀點通常被稱作「死後天上有賞報神學」(pie-in-the-sky-when-you-die theology)。我從來就不知道天堂裡、在天父家裡的許多房間裡,有總統級、商務型、經濟型的套房。如果天堂真是這樣,那會是我第一個不想讓房型升級的櫃台!因為如果想在天國之門裡的貧民窟搬到豪宅區,代表我現在要癱在床上任人洗、餵、翻、清大小便、更衣個二十年,我可付不起這樣的搬家代價,我想也很少人會願意。

  最後還有許多的信和卡片寫道:「你們家真的很有恩寵,因為上主只會把最大的十字架賦予那些承擔得起的。」我一直很想知道沒受過這樣恩寵的人,怎麼能從別人的痛苦裡,這麼清楚的看到恩寵。但且容我們好好的再次反省我們常聽到的這句話,如果這句話屬實,我們就都該每天早中晚只為一個意向跪著祈禱:「我是個懦夫、我是個懦夫、我是個懦夫,哦,主啊,請不要認為我夠堅強。」因為如果這樣的神學是真的,天主覺得你夠堅強,你就會被賜予一個大十字架的恩寵。

  除了以上的回應,還有那些試著想給安慰的好人,所以他們講了一貫的壞消息三部曲:「這是個奧祕」、「我的行徑不是你的行徑」、「只有在天堂,我們才會了解上主的計畫」。這些話句句都帶有真理,只是我並不完全相信這幾句話的意思真如同有些人所想的那麼片面。講這些話的人通常都是好人,只是想要表達安慰之意,這樣的話對我卻起不了作用。舉個例子來說,上主的計畫和想法的確超乎我們所能期待與想像的,但引用《依撒意亞先知書》第五十五章來回應人們的痛苦,似乎讓上主脫離了人類的舞台,讓祂成了一位全知、卻漠不關心的旁觀者,冷眼的看著我們生活中發生的一切事。然而,我認為天主降生、天主藉由耶穌基督成為我們當中的一員,其中最重要的一點,絕對是因為天主想要啟示祂的行徑與想法、祂想要被認識,特別是在我們因絕望而屈服的時刻。耶穌的生命、死亡與復活都顯示了上主願意以最親密的方式參與人類的歷史。我們不相信、也不愛一個遙遠的、只存在奧祕之中,卻在我們危難時擅離職守的上主。天主降生明確的顯示出天主忠實的願意成為人類生命的參與者,不論多複雜、多痛苦。


  所以,我很感激這些在我姊車禍後寫信給我的人,他們讓我警覺這些恐怖的神學觀有多常出現在我們生命中最糟的時刻,但這些觀點卻無法把我們導向天主反而讓我們孤立。我也曾因此孤立了一陣子,讓我不再相信天主。祂其實願意我們用理智來探討祂神聖的存在,在我們脆弱而人性的世界中,祂在哪裡,又與我們有什麼關聯。因此,以下的七個步驟,幫助我們在遇到試探誘惑,不由得想
問:「上主到底死哪兒去了?」時,再度找回心靈的健全明智:

  一、上主不會直接賜予痛苦、受難與疾病,上主不會懲罰我們。

  二、上主不會安排意外來教導我們,即便我們可以從意外中學習成長。

  三、上主不會囑意地震、水患、乾旱、或其他天災。祈禱是祈求上主藉由改變我們來改變世界。

  四、上主的旨意存在於大格局中,勝過在小細節裡。

  五、上主不需要耶穌的血,耶穌也不是來「受死」的,但上主卻用祂的死亡來宣告死亡的終結。

  六、上主創造了一個不盡完美的世界,在這世界中,苦難與疾病是真實存在的;否則,這世界就會是天堂了。有些問題是我們自己製造的,如今我們卻拿來責難上主。

  七、上主不會對我們趕盡殺絕。






註:「辨神論」或譯「神義論」,指為神的正義辯護。為萊布尼茲所創的神學詞彙:面對人類歷史中之惡的事實與奧祕,為神的美善辯護,即神雖容許罪惡存在,仍無傷其神聖與公義的理論。自十九世紀以來,哲學家將此理論視為「自然神學」(natural theolgy)的一部分。(《神學詞語彙編》,台北:光啟文化,民九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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